补习班的小汝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高中生除了课堂上上课之外放学后 还得到补习班补习。 而且我们学校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即使自己班上的老师有在 外头招生，原则上 并不鼓励本班学生去上自己老师的课。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补习班是男女合班……也就是你的旁边坐的就有 可能是个女生，这对一个国中三年再加上高中还有三年都得男女分班的我们来说 还真有那么一点诱惑力。 虽然我两旁坐的都不是女生，但是我前面那一排却有２个长得不错的雄女的 学生。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知道她们３个是同班同学（不好意思长得漂亮的 只有２个）。其中一个叫小汝，也就是接下来在我感情生活中萦绕将近十年的第 一女主角。

我必须承认我非常不用功，补习只是为了应付父母。以免每天都会听到那个 谁谁谁的儿子也在补，还有那个某某某老师听说很厉害。总之好像老师在学校教 的都是屁，只有放学赚外快时才会拿出看家本领。所以七贤路上补习班一家大过 一家，来自各所学校的老师和学生每到放学时刻匆匆吃过晚餐就往那一栋栋大楼 里挤。既然我补习补得那么不甘愿，漫长的２个半小时对我来说真的是很难熬， 于是我开始了一种很低级的消遣──从背后观察女生的内衣。 雄女的制服不论是夏季或冬季的都是白色尼龙布，差别在冬季的是长袖的而 且比较厚实一些。在那种距离之下尼龙布料除了增添朦胧的美感之外并没有其他 作用，夏季制服单薄的程度甚至可以看到皮肤的质感。多次观察下来我发现小汝 的内衣形式比较单调，也可能是她的胸部比较小的关系。除了基本的学生型内衣 （就是那种从背后看去肩带和背扣都很细，而且没什么花边）之外好像没看她穿 过其他比较特别的样式。而另一个叫小璇的显然就精采多了，也许那对令她自豪 的双乳或者是天生个性开放使然。 她每一套内衣的花样颜色都不相同，甚至还有当时很少出现在高一学生身上 的无肩带内衣。至于那个长得不怎样的叫做小丽的我当然不会去观察她，只是后 来她是促成我跟小汝相识的关键人物，接着又因此而与小汝那伙人决裂。那是在 某次补习班放学的时候，照例我都会故意在人群中寻找小汝他们的身影然后尾随 着她们一起离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可能只是因为她们长得不错而且我观 察出兴趣来了。 通常小璇的男朋友会骑摩托车来接她下课，而小汝和小丽就各自骑单车回家。 正当小汝和小丽牵着脚踏车走出来时，小汝的车子好像出了点状况。我看她们一 脸懊恼的样子就觉得她们可能搞不定，于是就走过去很热心的问她们需不需要帮 忙。 其实小汝她们对我一定有某种程度的印象，而且是好印象。后来我透过小汝 才知道进补习班大约２个星期后她们就有注意到我了。小丽甚至直接告诉她们说 她对我颇有好感，也所以后来我跟小汝在一起之后小丽就跟她们那一票拆伙了。 一看到有男生要帮忙而且又是印象不错的我，２个女生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 的表情。我看了一下，不过就是链条脱轨，也就是俗称的“落链”。这个简单， 没两三下我就可以把它修好。 只是这个时候小汝弯下腰来看着那空转的齿轮时，我却从女孩子弯低身子而 敞开的领口里看到了小汝的乳头，没错就是乳头！因为姿势的关系内衣的罩杯被 地心引力往下拉，加上小汝的胸部比较小，女孩子白皙的乳房跟粉嫩的乳头清楚 可见。 我之前虽然摸过２个女孩子的胸部，可是这却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乳房。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小汝提出的问题，慢条斯理的修着单车，眼光则不时飘向小 汝的胸前让眼睛品尝着夏末夜晚的冰淇淋。拖到不能再拖的地步我终于把车修好 了，２个女生对着我再三道谢之后我们就各自往自己回家的方向离开了。 从那次之后那３个女生开始会跟我打招呼，休息时间偶而也会跟我聊上几句， 后来我们甚至会一起吃完晚饭才去上课。我和她们进展能这么顺利除了修车事件 给了她们良好的印象之外，小丽的推波助澜才是真正的主因。 当时我虽然知道小丽对我有意思，但是我感觉得出小汝也是，只是她不像小 丽已经明显到了不算是暗示的地步了。但是小丽除了长得不出色之外，她的个性 也不是我所喜欢的那一型。而小璇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小汝就成为我真正的目 标。 藉由小丽三番两次故意约我跟她们一起吃晚餐，喝饮料的机会。我跟她们３ 个越来越熟稔，后来我有一次故意趁其他２个不在的时候开口约小汝。她犹豫了一下半推半就的就答应了。

星期六的下午，高雄天气热到可以在柏油路上煎蛋。我和小汝约在当时仍在 营业的大统百货五福店。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快１个小时，街上拥挤的人群里就 是没有小汝的身影 .我的心情从刚开始的兴奋渐渐的变成无聊，然后是急躁，最 后我觉得我被放鸽子了。 那个时候手机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就算是呼叫器也不普及。我又不知道小 汝家的电话，况且知道了恐怕也不敢打。在没有办法连络到她的状况下，我在约 定的转角透明电梯前傻傻的等了将近２个小时后终于宣告放弃。 回到家后心里真的是干得要命！跑到漫画店租了几十本漫画回家关上房门生 闷气去。星期一晚上又到了补习的时候，我坐在教室里吃着晚餐等上课，就看到 那３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一起走进来。小汝看到我脸上就露出抱歉的神情，趁其 他２个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塞了一张纸条给我。 我也不想让另外２个知道我约小汝的事，于是也装作没事一样的跟她们打招 呼闲聊几句。等到开始上课了我迫不及待的拿出纸条看，原来当天她们全家到亲 戚家作客，因为没有联络方法所以没办法通知我，她真的不是故意放我鸽子的， 看到这里我总算觉得比较释怀。到了放学的时候，我故意远远的跟着小汝和小丽 直到她们在路口分开之后才追上小汝 .我从背后轻轻叫她，可是小汝还是被我吓 了一跳。她发现是我之后又是不停的跟我道歉，我当然不会跟她生气。就这样我 们慢慢的一起骑着脚踏车边走边聊的送她回家，我发现原来我只要走另外一条路 线就会顺路经过她家。 于是从那天起每次放学我就会等到小丽离开后上前去陪着小汝同行，从此高 雄的夜晚似乎就没有那么冷清了。从我开始陪小汝一起回家之后，我们也渐渐地 开始在假日空闲时相约出门。而在补习班里我们的互动也越来越明显，终于有一 天我发现前面原本坐着３个女生却只剩２个。我还以为小丽请假没来上课，直到 下课时小璇带着小汝脸色凝重的来找我。 从她们口中我才知道原来当天在学校里小丽跟她们为了小汝跟我交往的事吵 开了，小丽觉得她都表明她喜欢我了，小汝竟然这么没义气的横刀夺爱。而小汝 并不觉得她跟我交往有什么对不起小丽的，２个女孩在班上同学众目睽睽之下竟 然都吵到哭了起来，最后还劳动到其他几个好友来劝说才停止。 于是小丽从这个事件之后就没再跟小汝这一群人说过一句话，有趣的是小汝 的其他几个姊妹淘反而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尔后这６个女孩中（已经不含小 丽了）总共有４个和我发生过关系。女孩们吵翻了之后我和小汝的男女朋友关系 也算是公开而且确定了，于是补习时我就很顺势的坐到小汝身边也就是原本小丽 的位子上，原本不专心上课的我也只好乖一点了（我可没那个胆子在女友身旁观 察其他女孩子的内衣呢）。 男人真的很奇怪，也可能是很好色，而我当然是个男人，所以我很奇怪或者 根本就是很好色。在没有女孩在身边的时候还颇能清心寡欲的，偶而上了火打打 手枪也还算怡然自得。但是当这么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友在身边时，牵牵小手之 后就想搭搭肩，再来就会搂搂细腰，当然免不了亲亲小嘴来个男人温柔又有力的 拥抱。到了这个阶段我的双手就开始很自然的到处乱摸。记得第一次把小汝剥光 也是在一间ＭＴＶ内，原本我也只是把小汝紧搂在怀里看着影片。但是那天小汝 的体温好像特别高，新的洗发精香味也很诱人。 我的双手从女孩子的肚子慢慢的往上移，轻轻的用我的手掌温柔的包覆小汝 的双乳。小汝抗议似的嗫嚅着：“讨厌！不要乱摸啦！”但是她的声音完全没有 说服力，而且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也让我舍不得移开。我不理会她继续轻抚著有 如蒟蒻般触感的乳房，没多久隔着衣服我发觉小汝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之下变得硬 挺。

我低头看看小汝的脸，女孩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随着我的爱抚她娇小 的身躯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着，隐约还可以听到细微的嘤嘤叫声。我忍不住试着 将她的制服扣子解开，不过才正要解开第一颗时就被小汝给阻止了。 我乞求似的看着她，小汝摇着头不肯退让。我轻轻的将她放下然后趴在她的 身上开始不停的轻吻她，抚摸着她。过了一会我再度试图闯关，这一次小汝不再 阻止我了。我轻易的解开了白色的学生服，但是却遍寻不着黑色百折裙的拉炼。 就在我挣扎许久仍不知从何下手时，小汝噗嗤的笑了出来，她用一种捉狭而俏皮 的笑脸盯着我看。 我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只有尴尬的陪笑，小汝站起身来然后闭上双眼，随手 在腰际一拉就听到嘎的一道长音，刚刚还在顽强抵抗的百折裙瞬间滑落。此时小 汝静静的站在我面前，纤细的身体包裹在白色的内衣裤里，显得清纯又性感。面 对这么一具如同艺术品一样美丽又脆弱的躯体，我的反应是──老二怎么硬得发 痛！ 终于让我熬到这一天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在我面前为我宽衣解带！再会吧我 的童贞！我的心里正在兴奋的嚎叫着但是表面上却要努力的不显露出色狼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的将小汝的身体放躺在软垫上，手指轻柔的在光滑柔细的肌肤上四处 游走，贪婪的亲吻着少女的身体，吸嗅着女孩的芬芳。接下来该是让她一丝不挂 的时候了，多亏内衣广告的详细解说，让我在脱下小汝的内衣时不至于像对付裙 子时那样无从下手。 在我笨拙的动作中内衣的背扣叭的一声被我解开了，我终于又见到小汝那久 违的双乳。小汝的胸部真的不大，据她后来告诉我的是３２Ｂ，但是我猜那勉强 只是Ａ＋而已。但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实物，而且它们就在我面前，只要我伸出 手就可以触摸到，而且摸了之后不会被告被甩巴掌，对我当时１６岁的幼小心灵 刺激真的很大。 我凑到小汝的胸部上又亲又摸的，小汝显然也被我搞得很兴奋了，乳头从原 来的大小涨大到将近２倍大。女孩子的体香对年少气盛的我就像是催情剂一样， 我觉得我的老二快要爆炸了。我几乎用不到１０秒就把自己全身脱光，原本有点 咖啡色的阴茎因为前所未有的亢奋而充血到透出粉红色来，结实的肉棍上交错着 大大小小的血管看起来有点可怕。 我没花多少功夫就脱下了小汝的内裤，但是第一次看到没有马赛克的第三点 时感觉却有点失望。女孩子在内裤底下原来也是长着一片卷卷的毛，好像看到穿 着无袖上衣的女孩子突然露出长满掖毛的胳胝窝一样，老实说有点被吓到。 但是想想女孩子要是看到自己的老二显然更觉得恶心，况且本能的驱使下， 雄性动物追寻已久的桃源洞就唾手可得了，一下子我就恢复兽性准备交配了！我 的手摸上那一片不算浓密的阴毛，女孩子阴部的柔软和卷曲毛发的粗糙构成一种 怪异的触感。 在包厢内昏黄的灯光下我仔细的观察着少女两腿之间的神秘裂缝，透明黏滑 的液体溽湿了小汝的阴唇，我迫不及待的捉着我硬邦邦的大老二就要往洞里戳。 就在我的龟头已经顶在小汝热腾腾的洞口时，小汝却突然一声尖叫急忙把我推开， 我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往后翻个四脚朝天。我想当时我的姿势一定超 丑的，一个光溜溜的男生四脚朝天的躺在ＭＴＶ包厢内的垫子上，一根肉棒直挺 挺的翘个半天高，龟头上还因为沾到淫水而湿亮亮的。 小汝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着：“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一边尴尬的掩饰 着我的丑态一边说：“没事！没事！”怎么每次快要得手的时候都会出这种槌？ 我心里简直快要干到吐血！我假装很有风度的问着小汝说：“欸～～怎么了？” 小汝用她的双手遮着重点部位低着头害羞的说：“我有点怕……”啧！那怎 么是好？我只好轻轻的搂着她不停的安慰着她，说了许久终于安抚了小汝。２个年轻男女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女孩子的体香与发香不停的刺激着我，我又开始 蠢蠢欲动了。 我再次轻轻的将小汝放平让她躺好，她大概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于 是她闭上眼睛默许了我的行动。我看小汝答应了就性急的扶着我的阴茎想要直捣 黄龙，没想到顶了几下都不得其门而入。正当我懊恼着时，突然间小汝竟然用她 的手捉着我的肉棒往她的下面挪了挪位置之后又放开她的手。 我傻了一下之后知道她已经帮我把角度“乔”好了，惊喜之余连忙用力向前 一顶，炽热坚挺的阴茎顺着已经充分润滑过的阴道顺利的插了进去！ 无法形容的快感沿着插在女孩体内的肉棒直达我的大脑中枢，每一次的抽插 都伴随着更加强烈的快感于是我更加拼命的摆动着我的腰。应该不到３０下吧？ 射精的冲动在我刚刚感觉到时就起了作用，积存了１６年的处男童子精一下又一 下的射入了小汝的体内。 在最后一滴精液也吐干净之后我的身体也从紧绷的状态顿时放松下来，我感 动的紧抱着小汝不停的亲吻着她。我们就这样抱着彼此的裸体直到影片将要结束 时才赶紧起身准备穿上衣服。 才一动身体时我萎缩的小弟弟就滑出女孩子的阴道口，接着一道浓稠的精液 掺杂着血丝从尚未合拢的阴道流了出来。 小汝还是处女！但是我刚刚却没有注意到！原来刚进去时有点卡住的感觉就 是被处女模挡住了，我那时没多想就又用力的顶了进去，我看着小汝不知道该说 些什么。 这时候影片已经拨完了，再不快点穿衣服服务生就要来了。没时间想那么多 了，我匆匆拿了面纸帮小汝擦了擦身子，然后各自穿上衣服离开了ＭＴＶ。 回到了街上，我本来还想带小汝四处逛逛，可是小汝说她想早点回家去。我 看看手表才不到５点，虽然舍不得但是由于小汝很坚持我也只好送她回去了。送 了小汝回家之后我也因为没事做而回家去，在上厕所时发现内裤上沾满了已经干 掉的精液和淫水还有一点淡淡的血迹。 当时我心里头因为转大人还有破处的“双喜临门”而ＨＩＧＨ的很，却完全 忽略了小汝的感受，也完全不记得还有怀孕这回事。日后为此我付出了相当的代 价，而直到现在我也还背负着愧疚与伤痛。